九十九鸦臟

是大型不可回收废物,垃圾写手,撸章,卢恩学习中。普遍不爱热门雷点多。抑郁症治疗中。

关于我的两个儿子

两个儿子。
一个世间体一个异教徒。
异教徒是新儿子。

世间体姓白,异教徒姓秦。

世间体要异教徒叫他白体,异教徒还是习惯叫他世间体,世间体给异教徒起名秦咎,可是在折磨他的时候还是喊他异教徒。

一个别扭鬼畜的家伙,一个迟钝善良的家伙。

一个因为被虐待而去虐待别人,一个因为被虐待而善待他人。

“为什么你被这样对待你还能笑?”
“因为我不这么做,世上就会多一个悲惨的,被虐待的人。”

一个视虐待是对自己的惩罚,是上天的不公;一个视虐待是对自己的救赎,是他的神对他的偏爱。

天啊脑补一下他们日常我就要死了,两个小天使。

世间体受过良好教育,其实很会体贴别人,每次异教徒说喜欢什么其实他都记得,使劲找机会找理由送他……异教徒因为从小长在贫民窟,家里只有母亲而且是妓女,没受过什么像样的教育。后来因生活所迫当了杀手,后来因一次意外被世间体捡到,莫名其妙变成他的宠物。明明自己曾经是杀手还担心世间体做的那些非法的交易。

两个人的系带是行动上的互动。关于虐待关于呵护,他们不谈爱他们不爱性,他们只是在自己扭曲的观念中重视着对方需要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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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声声清脆的皮鞭抽打在赤裸皮肤上的声响回响在空旷的地下室中,伴随着忍耐的吸气声夹杂着血液的气味。异教徒脖颈上锁着被世间体用锁链固定好的铁质项圈,四肢也被连在墙角的四条锁链捆绑着,他的双脚赤裸地站在台子上,锁着一条短链,他无法走动他无法拒绝,只是一味地接受世间体对他的虐待。
  “神啊,您原谅我的罪过了吗?您肯让我承担他的罪恶吗?我敬爱的仁慈的神啊,请您让我承担他的罪吧,他是无辜的。”皮鞭毫不留情饱含力量的抽打落在他身上,他知道自己的侧腹已经出血,他知道那铁质的手铐已将他的手腕摩破了皮。
  这一切都很痛,没错。但是我应得的,也是我所幸能得到的。
  世间体冷眼看着面前已经被抽打得都是血痕的男人,拿出边上已经烧红的烙铁,在他胸前比划着:“你说,在哪比较好呢?”他眯着眼戏谑地看着男人因疼痛而颤抖的脸颊,因恐惧而抽搐的眉角。世间体注意到他胸骨板前的无纹身的空隙,“这里吧?”
  肉的焦香和男人的惨叫回荡在地下室中,世间体狂笑着,拿出编入钢针的麻绳开始对异教徒身上的那些在他眼中毫无意义的纹身进行“重造”。温热的血液顺着那些细密的伤口流下,慢慢地让地上集起一滩暗红。
  长达两个小时的鞭打虐待终于迎来终结,世间体脸上露出温和的微笑,拿出消过毒的细长钢针,刺穿异教徒的皮肤,在皮下延伸,他能感受到男人因忍耐疼痛而绷紧的肌肉,他笑着,让针从另外一头刺出,卡在他的小臂上。
  “你说几根来着?”
  “哦哦对,7根,亲爱的别说话,我帮你。”
  鼻翼,耳廓,嘴唇,胸膛,膝盖,手掌。
  “多完美。让我冲刷一下你吧。”世间体好听清亮的声音带着一缕激动。大桶的盐水被他泼洒在伤痕累累的异教徒身上。
  异教徒全身的肌肉被盐水带来的痛感激得无法控制地颤抖着,他伸长了脖子,张大嘴伸向上,喉咙的深处只能无声地嘶吼,疼痛快将他的意识带走。
  但他仍感谢这个男人,这个愿替神惩罚他的男人。
  世间体皱起眉看着意识已经涣散的异教徒,轻叹一声,伸手小心翼翼把固定在他身上的钢针取下,冰凉的钢针已经染上异教徒的体温,带着粘稠的血丝落到银托盘里。解开手铐脚链,把已经昏迷的异教徒抱到手术台上,酒精,脱脂棉,处理好他那些惨不忍睹的伤口后,世间体看着男人完美的肉体忍不住又一次勾起嘴角。
  神啊,感谢你,为我带来如此完美的宠物。

他们谁都没有错,他们只是在各取所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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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把他们两的柴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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