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九鸦臟

是大型不可回收废物,垃圾写手,撸章,卢恩学习中。普遍不爱热门雷点多。抑郁症治疗中。

Salazar×Jack 您身上有酒吗? 禁酒令au ABO

受现代au刺激脑洞大开的禁酒令au。大概黑帮元素有。
赞美各位太太。最近都得喝肾宝了。
检察官萨拉查,私酿酒贩子杰克。没原作那么大年纪,小麻雀成年了刚蓄起小胡子的时候。想写到放弃原著了。
设定是禁酒令时期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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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官,您可是酒味的,没被禁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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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1920年1月17日凌晨0时,美国宪法第18号修正案——禁酒法案(又称“伏尔斯泰得法案”)正式生效。
芝加哥打字机的响声传遍街区,男人们叫嚣着比划着侮辱性的手势,女士尖叫着逃跑,弹壳掉落在地上无人在意,鲜血混着硝烟溅落在地,警车嘶吼着到达街角,新的一片混战中没什么人注意到巷口掠过一个瘦小的身影从倒下的黑衣人手边接过了什么。

1926年初春黑珍珠药房迎来了一批不速之客。
“哦不,该死的探员。”吉布斯小声地咋舌,转面搓着手笑脸迎上那衣领整洁,身上西装一尘不染的来客,“请问有什么我可以帮您的吗?”
来客只是不屑地瞥了眼这满脸谄媚的助手,张口吐出的是不甚标准的英语:“Jack Sparrow在哪?”
“哦,呃,这位客人,我不明白您在说什么?”吉布斯的额头渗出薄汗,心里暗骂该死的Jack又不知道到哪儿进酒去了,留了这烂摊子,他敢赌10美元那混小子绝对知道有探员来。
“我是说,Jack Sparrow!不要当我不知道你们的店长是只小麻雀。”来客带着他那天生的威严与傲气逼近吉布斯,下撇的嘴角可见他心中的烦躁。
“哦,我们、我们店长去进货了,您瞧不是前些日子发表了些平价的感冒药么?我们店长去采购那个了。”
“那他几时会回来?”
“这我真不敢跟您保证,我们店长总是行踪不定。”
来客不快地眯起眼,手上的拐杖用力敲击了一下地面:“好的我知道了,真希望他能早点回来。”
吉布斯目送着这不速之客离开,额头上的冷汗已经兜不住淌了下来,手心的虚汗发粘。
“该死的杰克!”确保来客已经远去,吉布斯手用力砸向柜台,破口大骂。
转身进了后房拨打了几处有联系的酿酒房的电话都表示他们的杰克店长没有到那里去,反而被质问了一番何时收购价才能增加不然就不卖给黑珍珠了云云。

临海的一座豪宅,窗间泄出的灯光似上世纪的灯塔,暖黄色的光线照亮房间里奢华但不繁复的装饰,萨拉查警官眉宇间充满了不快,昔日贵族的血统在他身上丝毫没有被时代的变迁而洗去荣光,西装革履发丝一丝不乱的他背对光线站在书房的落地窗前遥望海平线。麻雀家的杰克小男孩,到底在哪里。追查几年前混战中眼前目中无人的小子到这一步,好不容易藉由他小臂上的麻雀纹身确认了身份,那形迹可疑的药房怎么看都是个卖私酿酒的地儿,在当今是违法的勾当。他活到现在都不明白酒精这东西有什么好,每次床第间那些Omega赞美他信息素的味道时他都只能露出不屑的轻笑。毒品、酒精、烟草,任何一种能使人上瘾使人迷醉的事物在他眼里都是垃圾的代名词,至于那些沉浸于此的人在他眼中也不过是一群懦夫、蝼蚁。他本以为禁酒令的颁布是为社会带来新风气的壮举,不料却助长了社会蛀虫——罪犯们的滋长,刚从海军退役加入武装警队的第三个年头,毫不犹豫地加入禁酒令检查官队伍,面不改色的铁腕和冷血都让罪犯们闻风丧胆,他至少想使这些该死的罪犯都进入监狱。萨拉查伸手松了松领带,转身消失在门后。
同一时间的一处小渔港一人行径可疑地从船舱里探出头,四处打量后看见码头停着的一辆盖住拍照的福特斯轿车勾起嘴角。

收到独眼手下递来的新报告,萨拉查坐不住了,他捏皱了手上的文书把桌上的办公用品一扫而落,胸口大幅度起伏:“杰克——!”报告书上写着一批新外酒流入港口。虽然在名单上有很多候选人,但直觉告诉他,这种事,这种嚣张的事儿,只有那只麻雀干得出来。

土图嘉酒吧是现今为数不多的还敢里大声喧哗的地下酒吧之一,杰克趴在柜台上指了指后门停着的那辆轿车待到店主派人查看后递给他一个皮包。杰克带着戒指的手指敲击着吧台的厚木板,把皮包里接近半数的大面额钞票若无其事地收进自己衣服的夹层,才拿了杯最爱的金朗姆酒晃晃悠悠走到门口把皮包交给接到电话赶来的吉布斯手里。
“杰克,我说你这趟跑的,赚到的也太少了吧?”老实巴交平时没啥歪心思的吉布斯打开皮包看了看里头的数量,转过头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杰克。
“这你就不懂了。”杰克一把揽过自己亲爱的副手的肩,摇晃着手上在对方说话时已经空了的酒杯,“跑外酒,这是种无聊生活里的一点可寻的刺激,懂了吗?不为赚钱。”
吉布斯被杰克的话搞得一愣一愣,和老大说了早些时候在店里发生的事儿,关于那个不速之客。杰克皱了皱眉对描述里的人没有什么印象,转头三言两语把吉布斯打发走了。
杰克转身回到酒吧,拿出刚刚没卖的一整瓶朗姆酒拧开盖子痛饮起来,与其他姑娘调笑着,说话间又黏上角落的一个姑娘,浮夸的调情间递出刚收好的钞票换来那小小几瓶玻璃瓶装的药剂,谁都没有注意。

街灯下打着转的飞蝇传出细小的聒噪声,禁酒令开始后,深夜的街角难见瘫在那里呼呼大睡的醉汉也不见肮脏的呕吐物,萨拉查警官仍是那副骄傲的神情,拿着自己的拐杖在空荡无人的街头行走,这已经是他的习惯了,不在任务内的巡逻。突然街角一阵不稳的脚步声让他皱起了眉,转过头去是一个当下极为罕见的醉汉,随着酒气迎面扑来的是青苹果的清香,人影刚稳住脚步拿出放在衣兜里的小玻璃瓶,嘟囔着别提人听不清的语句,萨拉查却注意到了暴露在灯光下的他小臂上的麻雀纹身。一个箭步上前抓住人手腕,对方一抖,玻璃瓶摔落在地上碰碎。青苹果的气息在空气中蔓延地更甚,填满了萨拉查的鼻腔,对方醉醺醺地抱怨着黑市里抑制剂的价格,却嗅到了什么抬起头,半睁的双眼含着酒气,黑色的眼影也随眼角耷拉着,语音粘腻地开口却让处于易感期的萨拉查警官小腹一紧。
“长官,您可是酒味的,没被禁止吗?”

---------------tbc
禁酒令时期“药房”暗指的就是卖私酿酒的地方,因为当时能明卖的高酒精度的地方只有药房的医用酒精了。
我不知道那时候有没有什么感冒药什么的,本来想写青霉素可是青霉素提纯的时候禁酒令已经结束了,就这样吧不要太在意细节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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